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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申儿，你恋爱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柳秘书微微一笑，将她带进一间私人会客室。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“你们认识？”兰总挑眉。
“那是因为他隐瞒了事情真相！”严妍低喝。
齐茉茉慢吞吞的下车，嘴角浮起一丝冷冽的讥笑。
白唐这么说，严妍突然想起来，“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。”
祁雪纯没说话，片刻，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，弯腰查看。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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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她根本不敢想象，如果申儿真的有事……